69.069:这位,是我前妻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阁小说网 www.biquge3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施润惊悚的目光在偌大的客厅里搜寻,仔细看了很久,没看到客厅有老头子的身影。

    她吞口口水,好半天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他人呢?”

    “先生在楼上书房,下午六点到家的,很忙,在处理公事。”周婶笑笑回答围。

    施润舒口气,把书包和衣服放下羿。

    别墅空气仿佛冻住一般,肃穆紧张非常,陌生的老公突然回家,哪哪儿都不自在了。

    她忍不住在脑海里想象,他到底有多老多丑,能是她接受的范围吗?

    又很后悔掺和进施为律这档子事儿,不然不会把他召回家来。

    正郁闷地弯腰换鞋,听见周婶说,“我和先生聊天说起太太的好厨艺,先生好像感兴趣,交代说今晚的晚餐由太太亲手做。”

    “啊?”施润哀嚎半声,望了眼楼上,又赶紧捂住嘴。

    “怎么了太太?不想做饭吗?”

    “……不、不是。”

    做饭没问题哇,做一百顿都ok!

    问题是老头为什么要留下来吃饭?

    一想到要和一个能当她爷爷的人面对面共进晚餐,施润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苦丧着小脸儿,闷闷地跟着周婶进去厨房,流理台上布满了新鲜的食材,蔬菜叶翠绿,还滴着水。

    施润卷起小袖子,围上围兜,素手洗净,挑开着看了看,便皱了细眉:“周阿姨,怎么没有辣椒和肉肉?”

    “先生不吃辣,不沾荤腥。”

    口味这么奇葩?联想到也是不吃辣的头牌叔叔,施润觉得长得帅的男人不吃辣那叫矜贵,一老头子不吃辣,那叫拿乔装x!

    心里默默地鄙视。

    施润扁扁嘴,小脸上是不满和惆怅,“这不是为难我么?没有辣椒和肉肉,我根本不会做菜嘛。”

    周婶好笑地嗔她一眼,“没了辣椒和肉你不活啦?以后跟着先生过,你肯定要戒掉这两样。”

    施润恶寒地哆嗦了一下,才不要跟老头过日子!

    撑过这一年她就自由了,虽然再结就是二婚,但比呆在一个老头身边强太多好不好?

    …………****…………

    这满脸的嫌恶,二楼书房盯着电脑监视画面的男人,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英俊的五官隐有笑意,高大身形靠向舒适的椅背,挑眉,拇指和食指划了划,画面清晰放大。

    围着可爱围兜的小女人,两束长发随意扎成一个圆团子在脑后,低头认真忙碌的模样,露出的粉颈雪白,绒绒几根碎发乖巧地服帖在颈侧。

    她抿着唇儿,小脸是紧张备战的状态,外加惶恐不安,白皙小手动作却是轻巧麻利,摘菜,洗菜,切,分盘,井井有条。

    周婶在旁边干看着,都插不进手。

    很快,厨房里哐里哐啷地热闹开。她细细的身条儿往流理台前一站,手拿锅铲有模有样。

    菜一道一道出锅前,她总要尝一尝,再给周婶尝一尝,萧雪政能听见她们的对话,她一直在问,‘先生喜欢吗?’‘这个合他胃口吗?’‘这道菜放辣椒更好吃的,可惜你家先生不吃辣吗,唉’。

    ……

    男人勾唇,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弹了弹画面上小厨娘的美丽侧脸,“伺候老公认真,晚上有赏。”

    四菜一汤出锅,都是家常,周婶拿出精致的小蝶,每样分出不多一份。

    施润瞧见大喜,“先生在楼上用餐?”

    “是啊,先生忙得顾不上吃饭呢。”周婶无奈,把菜品分碟装好一盘,小心着端上楼。

    施润在身后狠狠比了个yes,不用一桌进餐了!虽然庆幸,但作为大厨,对自己做的菜能不能入那老头的眼还是相当紧张在意的,跟着等在楼梯口。

    二十分钟后周婶下来,施润赶紧问,“没事吧,吃了吗?”

    周婶摸摸她脑袋,模仿先生一本正经的语气,“一般,还行,能下饭。”

    “晕!”施润白眼,没有一次做菜这么认真上心

    过!就这评价?

    郁闷地下楼,和周婶吃饭,施润自然没了胃口,其一是没辣椒和心爱的肉肉,其二,楼上一团黑气压,能消化良好吗?

    时间一点一点在过,施润心里琢磨,这吃也吃了,什么时候下楼开金口和她说一说施家的事儿?说完他大概就会离开了吧?

    晚上九点,周婶下楼,找到在厨房里洗碗的施润,把她拉出来。

    “周阿姨,怎么了?”

    周婶那种眼神瞧她,拍拍她的小手背:“先生说今晚不走了。傻太太,还洗什么碗,赶紧去浴室把自己洗好啊!”

    “什……什么?”施润手里的碗就那么掉在地上,哐啷发出激烈的碎响,一如她瞬时崩裂的心跳——

    她怎么忘了?楼上那个糟老头是她老公,婚姻期间就有睡她的权利!晚上留宿不走,这摆明了是要和她……

    施润脸一下子没了血色。

    躲了两年和他的夫妻义务,新婚之夜,今晚躲不过了吗?

    她必须和一个老头…那个?

    …………***…………

    施润怔蒙间,人已经被周婶拉着走上楼梯。

    施润挣扎:“周阿姨?”

    周婶看了眼楼上书房,压着声音凑到施润耳边,温和安慰:“傻丫头,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晚的,阿姨明白你心里害怕。用不着害怕,先生人很温柔,你这么小,他只会更疼着对待,小心着来。也就痛那么一下,之后你会很喜欢的。”

    施润听明白周婶最后半句话暗指什么内容,惨白小脸一红,低了头。想起什么,又变成煞白!

    痛……?忘了这档子事儿了!尼玛,她第一次都没了还怎么痛?

    她的老公是个老头子,思想封建吧,娶她又花了那么多钱,是不是会更在意她是不是干净?

    想到这里,施润心就突突的,对这事更加恐惧了:“周阿姨,我衣服还在楼下……”

    “先生给太太准备了衣服。赶紧沐浴去吧,别让先生等久了。”

    施润再没了任何借口,被拽上楼,周婶把她带到最大的那间主卧,不是施润平常睡的卧室。

    门一开,施润就傻了——

    満房间喜庆浪漫的红色!纯白的地毯上铺着沾露水的玫瑰花瓣,高档的床单被套上大大的图案,写着‘囍’字。

    搞得这么像新婚之夜的洞.房场景干什么……

    等施润被推进浴室,望着一浴缸的牛奶花瓣,再度傻眼,豪门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高级奢华场景啊!

    “傻了呀,太太脱衣服啊。”

    施润揪着衣服拉链,瞧见周婶手里的东西,她脸蛋通红——

    “周阿姨,你那衣服……”她都问不出口。

    周婶一副过来人的笑容,“脸红什么?先生给你买的,漂亮吧?这款式算保守,顾及你小,不经事,怕吓着你。”

    还……还保守?!

    那是什么?透明就一层纱?薄薄的哪哪儿都遮不住,胸那还开了口,干什么用的?!真是个老变.态!

    “快泡澡吧太太,还要上精油按摩,先生喜欢干净。”

    施润囧:“我自己来就行了,您站这我不自在。”

    周婶看看表,快十点了,先生的视讯会议要结束了。

    “那你好好洗,可别玩耽误时间。”

    周婶转身出去,施润一屁股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嚎丧叹气,她扭头看看浴室的窗户,那么高,爬出去是不可能了。

    又走出浴室去看主卧,刚走到露台玻璃门前,小脸一黑!尼玛是知道她想跑吗!都锁好了!

    她在原地转圈,反复挣扎思量后,再抬头,一脸死灰。

    老头从施为律那里花了两亿娶她,她自己也得了二十万,当初承诺嫁人就想到了要献出身体。

    如今,糟老头不过是讨回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施润现在更纠结的是,她不

    是第一次,怎么才能骗过他?万一被他发现,是不是还得管她要回那二十万?

    浴室浴缸里,施润脸白白地给菜菜打过去求救电话。

    “什么?你那个老公回家了?”

    施润一脸平静等她尖叫完,直接问:“老头今晚要跟我…那个。你就告诉我,一个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样骗过一个男人,她是第一次?”

    “额……”菜菜好囧,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等等!我去问问江州。”

    施润:“……”

    片刻后菜菜那边有了声音,“润润,江州说你表现的极度清纯青涩就ok!”

    “不懂……”

    “就是动不动脸红!”

    “关灯,老头看不见……”

    “那你就学习岛国动作片的作女,只要他一碰你,你就喊疼,就雅蠛蝶,就拒绝反抗,越矜持越是处的表现。”

    “哦!懂了!”

    生命里头回泡了次高端大气上档次牛奶浴的姑娘,裹着浴巾瑟瑟发抖走出浴室,一路反复默念着‘不要,人家疼,别碰这,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忐忑不安地上了红红一片的大软床。

    施润瞧见双人枕头旁边有根红色的缎带,觉得老头还是蛮人性化的,怕她看见他那张脸那副身材要吐吧,用来遮她明眸?

    深深叹一口自己注定要在老头身下的悲剧人生,关掉所有灯,绑上那根缎带,心如死灰地躺好。

    于是——

    怀着无比急切又压抑的心情,沐浴后一身清冽的男人推开门,就听见姑娘嘴里不停地念着‘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萧雪政挑眉,小傻,在预习叫.床?

    握着门的修长手指松开,男人长身玉立,眉宇微蹙地适应这一室漆黑。

    厚重的窗帘是两层拉开式,闭合会有缝隙,窗外漏进来的皎洁月光。

    今晚月色很好。

    适合……做浪漫的事。

    ……***……

    施润原本做好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被捅。但听见开门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还是呼吸一紧。

    大脑一片空白中,她闻到红酒的醇香伴随男性凌厉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发出来。

    感觉到,来人已经伫立在床边,没有别的动作,似乎只专注在打量她。

    虽然盖着被子,但这么被一个老头盯着,施润觉得难堪尴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微俯身,修长手指要去拿床头柜灯的遥控——

    施润大惊,“别…别开。”

    萧雪政挑眉,害羞?

    他其实挺期待她在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之后,小脸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不过不急,做到半路或者做完被她发现,估计会更精彩。

    给她挑了性.感的衣服,亲自去旗下內衣公司看的,设计师说这款专门为匈大的设计,他便一眼看中。

    现在,被子底下的她,穿着?

    喉结微微一动,长指勾起软被的一角,有力地一拽,施润身上蓦地一凉。

    除了那片薄纱,什么也没有穿,身子,毫无遮盖地呈现在了这老男人眼里。

    她听见他的呼吸似乎变重,一缕一缕的热气,喷在了她身上。

    越来越靠近的体温,身上,重重的黑影压了下来——

    施润浑身经不住颤开,唇上忽然一热,她紧张得根本没经过脑子就叫喊出来:“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顿,蹙眉。在她唇上抚.摸的男性粗粝拇指,也没了动静。

    施润喘过气才发觉……

    特么的一紧张喊错了顺序!此时应该柔弱地说‘老公,人家害怕’这句的!!!

    萧雪政不知道这白痴是怎么了,还没碰就疼?

    男人微蹙眉头,倒并没影响兴致,几乎是挨上她的那一刻,下边儿就激烈抬了头。此刻全身的血液被她刺激得,直往一个地方涌,低.喘一口,含着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儿温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润这回注意了,准确无误地嘤.咛出:“老公,别,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拧眉,加重力道,舌头堵住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吻一路沿着她耳垂辗转往下。

    施润身体僵僵的,无法被这老头吻软,姑娘心思全在怕被他发现不是处这个严重问题上,很是严谨地在他的唇和手每经过一个地方时,就嗲着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人家不要你碰那里!”

    “老公,别!”

    “老公,你不要!”

    “老公,我疼!啊!”

    伴随嘤嘤的啜泣,喊得萧雪政分外不爽!

    闹什么这是?碰她哪里都是不要,疼,害怕,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俊脸渐渐黑下来——

    担心兴致被她这么嗲声嗲气地喊没,男人大手直接粗.暴地分了开她的腿。

    施润本想在此刻上演‘我绝对是处的最后呐喊’,但心里却纠结开了。

    就算他是个老头,也不能昧着良心欺骗他不是?而且,他都活了五六十年了吧,有钱有地位,经历过的女人肯定数不胜数,是不是处,一进便知。

    施润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豪门电视剧里经典桥段,不是处的女人被丈夫发现后,过得生不如死的悲惨日子。

    与其等他自己发现,不如主动坦白从宽?

    萧雪政正蹙眉闭眼喘着,男人坚硬的身躯大汗淋漓。

    窗外月光正照着她那处美好,但他的‘恐惧障碍’又开始发作,明明身体绷得想要得快爆炸,却迟迟心理排斥着。想起当年,那个女人给他的一切不堪,恐惧和厌恶就席卷而来……

    后悔遇南给的药没吃,意识清醒状态下,他很难克服心理的创伤,虽然明知身.下这个女孩无比干净美好。

    正握着自己,在冲与不冲之间天人交战,身下倏地一阵动静——

    男人眼眸赤红冷厉,回神一看,这小东西已从他汗涔涔的胸膛下缩出去,一把抓了浴巾裹住自己,在他对面,老实地跪好。

    “……”这是干嘛?

    施润经过一再思量,痛定思痛,颤着声儿开口:“老爷爷——”

    “……”

    某人反应无能……不是、在叫他吧?

    “对不起!老爷爷。原谅我始终没办法把您当成我的丈夫。我知道是我自私,您从我爸那里买下我,和我结婚,您有睡我的权利,我不能拒绝。今晚我也没想拒绝,可在您睡之前,我还是想把心里话说一说。”

    她吸吸鼻子,哀戚沉痛:“老爷爷,不瞒您说,其实我已经……不干净了!”

    “嫁给您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个月前,我年纪小不懂事,误入酒吧,喝醉了,并且中了一个牛郎的圈套,第二天醒来,不仅被骗了色还被敲诈了钱,当然这都是我识人不清,错在我。”

    “……”

    牛郎的圈套?被骗钱骗色?

    真特么说得出口啊……

    男人因为yu望紧绷青筋的英俊脸庞,一寸一寸黑沉下来。

    傲立商场这么年,第一次,某人觉得自己脑血不支了——

    “就是那一次,我的贞洁被牛郎夺走了!”

    老子根本没进去好不好!!

    “本来以为我和那个牛郎再无交集,各过各的生活,但是老天好像总是把我往他那里牵引。老爷爷,我是个二十岁的青春女孩!正是恋爱的年纪,几经接触,等我察觉,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

    “……”亲,牛郎本尊在这里……

    施润声泪俱下:“我知道我不该婚内出.轨不忠于您,但是爱情的力量根本让我没有挣扎的余地。我和他心心相惜,热情似火,接二连三

    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我很后悔,可是又控制不住!我这身体太不干净了,老爷爷,我对不起您在背地里对我的呵护!本来想和他断绝关系,好好呆在您身边,但是谁知道……呜呜呜……”

    “……”接着演。

    “我的牛郎,他居然被查出患了艾.滋.病!不久将逝于人世。上天已经冷酷地拆散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难道老爷爷您,也要残忍地在我们最后的日子里拆散我们吗?我没有别的祈求,只想身体和心都为他从一而终啊!”

    “………………”

    施润娓娓道这里,眼睛上的红绸已经湿透,相信老头如果视力不是非常差应该看得见。

    苦情模式结尾处,她万念俱灰地说,“老爷爷……不,老公,我想说的说完了,接下来你要怎样,悉听尊便。”

    姑娘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凄楚爱情故事点赞!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人都有同情怜悯心的,老头应该会放过成全她!

    但是——

    男人冷冷嗤笑一哼,大手把住她的细腿儿一拽,拖着她往下躺。

    “喂……喂!”施润愕然,都这么苦情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还不放过她?!

    一想到他这么老的一个丑老头要进.犯她,接着发现她不是处,接着把她打入冷宫从此折磨她,施润心里被恐怖占满!

    但他力气非常大,攥着她的腰把她固定着躺平,另一手就要去劈开她的腿,施润吓哭!她发誓!完全是下意识举动,手挣扎着不知道抓到了床头的什么玻璃物件,朝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听见‘咕咚’一声。

    两个人均是一震,施润尖叫,手里的玻璃物件抖着掉在地毯上,她惊慌地起身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伤,伸手却触及热热的液体。

    “血……血!血……”

    施润颤声嘶叫着,身子一软,天旋地转地,摔下了床。

    ——床上额头上血流下来的男人,俊脸森寒彻骨,周身冷厉如冰……

    一场本该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这么被这逗比搞成了乌龙……

    伤口不重,在鬓角位置,破了皮,他脸色铁青地用浴巾按住,平息怒气却不见效果。

    许久,不见地上的死家伙起来。

    他蹙眉,长腿下床,遥控开了灯,低头一看,一张脸彻底黑成锅底……

    没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晕血晕过去了……

    去浴室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出来,嫌弃又无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姑娘尚在晕厥中,身上那薄若蝉翼的透明衣服裙摆上卷,露出了什么部位,全不自知。

    但这风光无限好的一切,尽收入男人深邃暗黑的眸底。

    他沉着脸抽烟,视线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过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纱半遮半掩,更挑动他每根神经!

    一根烟的抽完,皱眉低头一瞅,松散浴袍腰带下的地方,高高而起。

    搞乌龙不让我做不让我爽?

    那就现在补偿我。

    男人危险夹杂了灼热的幽深目光,缓缓扫向她那对…,勾唇,又冷又坏地笑了——

    ………………*****………………

    窗帘哗啦一声,施润眼睛被骤然照进来的阳光一刺,猛地睁开。

    “周……阿姨?”

    神思整理两秒,昨晚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施润惊慌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血迹!

    不是梦……她真的谋杀亲夫了?!

    脸色惨白,她小心地问,“阿姨,先、先生呢?”

    周婶昨晚睡到半夜被先生一个电话叫醒,出来,先生脸色极差地让她帮忙处理鬓角轻微的伤口。

    周婶吓得没敢问,不是好好洞.房着呢么,怎么还发生了流血事件?

    仔细处理好伤口后,先生就上楼了,周婶也不敢睡,在客厅等了两个多小时,先生再度下来,极差的脸色有所缓和,看着是精神焕发,神清气爽,心情好像也不错了些。黎明五点,先生驱车离开。

    周婶瞧了瞧太太身上让人脸红的痕迹,挪开视线,“先生离开了呀。”

    施润大喘口气,没死就好啊!

    “先生脑袋上……伤口严重吗?”当时慌乱,她都不知道砸了哪里,又小心翼翼地问,“先生,他很生气吧?”

    周婶对第二个问题点头,“先生生气了。说让太太您就昨晚的事写一万字检讨,明天就交给我呈上去。”

    施润愣愣老实地点头,如果对于她不是处的惩罚只是这个,几百万字她也愿意啊!就怕老头生气之下,对施家的事置之不理,然后施为律又来烦她。

    施润垮着脸,慢吞吞爬下床,在地毯上来回走动,步子迈得很大,还劈了叉,反复折腾好久。

    确定!下边儿不痛,双腿不酸,老头应该没趁着她晕过去shou性地对她继续那啥。

    太好了,拼死一战保全了自己!

    心里很是舒坦,但是当她走进浴室,抬头看到落地镜里自己的身体时,懵了——

    怎么回事?她小左小右又被擦红了,而且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还破了皮,冒了血丝!

    现在是碰也碰不得,走路晃动都会牵到伤口。

    郁闷,怎么一和男人在床上呆一晚,第二天匈就出事?

    …………****……………

    施润咒骂地找出上次头牌给她买的药,细细地上好。

    楼下周婶走出别墅院外,一辆黑色奔驰里,左浩降下车窗,“周婶,先生吩咐给太太的东西,不过还是老方法给太太。”

    周婶打开小袋子一看,明了地点点头。

    等药水干了,施润发愁,她几件內衣都是带软钢圈的,有伤口会咯得痛,可是今天周六兼职要出门啊,怎么办?

    正一筹莫展,周婶敲门进来,“太太,我刚才在房间里找了找,发现这件內衣,没钢圈的,我买下没穿过,你穿吧。”

    “周阿姨你太好了!”施润感动,“怎么每次我有困难你就刚好有这有那呢?”

    周婶默默地啥也不说。

    ………………******………………

    上午十点。

    博瑞国际商务酒店,作为政要开会钦点的承办方酒店,此番入驻a市,自然引起不小反响。

    一楼五星级会客大厅正举行着隆重的剪彩仪式。聚集不少名流政.要,商界著名企业家。

    场地宽敞,人头不密集的攒动中,伫立着一道极其挺拔的身影,西装革履,因为是剪彩仪式,领带改为干净白衬衫领口佩戴黑色领结,更显优雅绅士,但五官颇为严肃冷清。

    男人修长手里一杯红酒,并不喝,在场也没有几位配得上能和他打招呼的人物。

    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秘书季林臂弯里是商务平板电脑,女助理拿着他的西装外套。

    此时二人都好奇地注视着老板左边鬓角一小块的创可贴,眼神交汇,没人敢问。

    私人手机固定的铃声响起,萧雪政蹙眉,长腿一顿,半转了个身,女助理立刻接过他手里的红酒。

    季林要跟上去,男人漂亮的手一摆,高大挺拔的身躯往出走。

    一直走到电梯前,人少安静,他才接起。

    那头周婶的声音:“先生,太太起了,左浩送过来的东西我也给太太穿上了,她说舒服,伤口不那么痛了。我跟太太说先生吩咐写检讨,太太很乖答应了。”

    “她理亏,敢不答应?”

    男人冷哼,抿起薄唇,湛黑的眼底却隐有柔情,开腔道:“今天周六?想办法让她别出去兼职,正午太阳大,不要让她出汗灼了伤口。”

    挂断电话,他点了根烟,颀长身躯靠向墙干净的墙壁,仰头闭眼,慵懒抽烟。

    昨晚本来打算破了她,结果一场乌龙,是在气头上,所以后来上楼的两个小时里,狠狠地惩罚了她,完事后他才惊觉没分轻重。

    不过,是她活该,亲了她那么久,眼瞎认不出他是谁,愣是把他当老头。

    剪彩仪式

    进行到十点半,有头有脸的人士还在陆续来临。

    萧雪政昨夜没休息好,让季林和酒店主办方打了招呼,酒店老总立刻在八层安排了总统套房。

    因为下午两点要举办各企业家交流峰会,他中午驱车离开,下午再来,很是疲惫,便和在场几个熟人简单打过招呼,没让季林和女助理跟着,独自一人上楼。

    刚进电梯,纪遇南的电话过来了:“小五!怎么样,昨晚恩?我给你的药派没派上用场?”

    他只抽烟,并不开腔。

    这沉默,让纪遇南几个翻滚,“你倒是说话!没成功?这姑娘是石头吗你进不去?”

    关于昨夜,某人一字不想提。

    “那你那一身的火怎么解决的?”纪遇南想了想,忽然吼道:“我靠!不会跟上次那样欺负人家匈了吧……”

    电话这头,薄唇紧抿的男人总算恩了一声。

    “你特么是不是对这上瘾了?”

    男人冷肃的脸,浮现一抹淡淡的禽shou表情,低沉声线一本正经,“还行,舒服,爽。”

    纪遇南在那边一连串‘我靠’,电梯门叮咚,开了。

    萧雪政抬眸看一眼楼层,显示3。

    酒店是上好的大理石地板,细高跟踩过会有清脆悦耳的声响。

    镜子里四面都是镜子,他垂眸,眼角余光也看得见进来的女人。

    微蹙眉宇,声线平静地说,“挂了,见面再聊。”

    男人抬头,一脸平静地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修长的手指随意捏着手机,另一手插进西裤口袋。

    电梯里此时只有两个人,彼此呼吸都很轻。

    八层,叮咚。

    男人长腿移动,笔挺流畅的西裤裤腿随之凌厉摆动。

    却在一条笔直长腿跨出电梯时,干净到泛冷的白衬衫精致袖口被身后电梯里追出来的人轻轻拽住。

    身侧一股柔风,夹杂着淡淡女士香气,平静又有些急促地喊了一声:“雪政——”

    恰好电梯门口等待的一行人,最中间那位也抬头,微笑伸出手,“萧总,也在八楼休息?”

    萧雪政一身冰冷,抬起右手,袖口被束缚的力道自然松开,他跟这位男士握手,“恒大刘总,幸会。”

    恒大也是a市大集团,和广政有不少商业上的往来,萧雪政私下和刘总是高尔夫球友。

    刘总看到他身侧紧跟着出来的美丽女士,出于礼貌,挑眉一指:“萧总,这位是?”

    “前妻。”

    一手插着西裤口袋笔挺伫立的高大男人,五官沉静,低缓冰冷的嗓音里没有半丝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