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小说网 >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 488:此情可待:好好考虑

488:此情可待:好好考虑

作者:爷爷爷爷爷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阁小说网 www.biquge34.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不知如何说出的这话。

    情绪要出口,身体要发/泄。

    他只知道她的两片嘴,那么软,满身都是花香。

    他的手心有汗意,身躯的肌理微微发抖,血液逆窜到一处。

    然后他就感觉到,她再也没动了溲。

    挣扎是突然停下来的,一点反抗都没有了。

    这个反应,熟悉到他刻骨铭心。

    嘴角有微微的笑,冷到他的表情纹僵硬,他停下来恧。

    呼吸仍旧过喘,覆在她耳侧,他不动,像一头安静蛰伏的野兽。

    本就是大恶之人。

    无法无天,无脸无皮。

    想要的,说出来就是了。

    张爷对他讲,阅历是什么?

    阿城,阅历就是克制,隐忍,自己给自己吃刀子。

    他本来心想,今天见到了,那么近距离的看了一面,知她活得不好不坏,模样没有大变,头发长了,眼神和嘴角的沉默更加多了。

    够了。

    去年的五月和圣诞节,那两天他从早到晚没有露面。

    直到小家伙由她哄着睡着,那栋小洋楼的客厅经过几个小时的空气疏散,再无她的一丝半点气息,他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家。

    他做到这一步,还要怎样?

    她不出现在他面前,没有一点事的,他多时觉得,已经放弃,可以释怀。

    照样出入里里外外的场子,照样看女人跳露腿的舞,来缠他的腰,偶尔忙到眼睛发红,别人说一句何小姐或者阿雅小姐,他都要反应半天。

    他断定可以把余生过好的。

    她又跑出来干什么?躲和逃不是她的看家本领,那么多年反反复复乐此不彼,他抓得都累了。

    闭眼,深吸了一口,那圈红的眼角又涨了冰,一目清色,席城收回下颚。

    花香渐远。

    他目空地望着她脑袋后面漆黑的停车坪,虎口去捏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夹在手缝间,她抬头,一脸死水。

    他低头,另一手拍她的脸,“这样的交易,那么多次,你不都烂熟?”

    呼吸又逼近了一寸,淡笑出声,“那几年里你为了让我放过这个放过那个最后放过你,赔进了多少次?求我c你,我数数……”

    终于,那个薄弱的冰凉的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阿雅扯着脖颈那两根经脉,没有瞪目光,她的身子抖得不像话,嘴唇一动一动,一张脸渗白得那些青色的血管无比清晰,仿佛残酷得要渗出皮表。

    她又狠狠地yao住下唇,忍,再忍,眼圈刺红。

    她终于受不住,身子剧烈抽起来,那仿佛是在天寒地冻里冷到极致,被冻伤了,慢慢地蜷缩,低头,双手捂住自己。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样将她生生剥离,所有的不堪入目,耻辱,他故意用最恶劣的话讲出来。

    她受不了,想起过去她脑袋昏涨,一下子变沉,目光混茫她突然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她好像要断气了,呼吸,急促的呼吸,她撑住了站起来,脸色白成了纸,视线慌乱地摇晃,往前闯。

    席城没动,感觉身侧轻轻的风。

    他落眼,淡淡的表情,阴影里那冷漠如霜的线条越看邪肆,仍旧漫不经意,“好好考虑啊。”

    若无其事上了车,把住方向盘,他甚至还朝摔在地上的那位傻掉的小姐吹了声口哨。

    他半敛下的眸子里,再无其他,安静的这仿佛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夜晚。

    小姐懵头转向,还没捋清城哥和那个头也不回走掉的女人的关系,又拎起心脏,没得思考时间,这回吃乖,赶紧上了后座。

    车门没关上,林肯已经飞了出去。

    男人开着车,还打开了广播,等过红绿灯的功夫,他偏头点了根雪茄,一切如常,眉清眼淡,那双浅色的瞳孔在车前玻璃划过的路灯下,一亮,又坠入黑邃。

    车的环境在小姐眼里,却像被冰封住一样。

    这个男人带来的恐怖,令小姐的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抖着。

    不敢问,带她去哪里?

    席城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两目茫然。

    最后,林肯停在一处路边。

    港夜繁华,远远近近都是霓虹街灯,车顶上一棵大树,叶子影影绰绰落下来。

    席城手指掸了下烟灰,视线瞥向后视镜,早已如坐针毡的小姐怵了怵,见那烟头点了点,他开腔:“不脱?”

    小姐望着半明半暗中这张无比精致的男人五官,那懒散半阖的左眼眼尾,狭长有淡淡的纹路。

    她连啊一声的疑问都不敢出。

    他像是来了兴致,看不清眼神,“跳个舞。”

    小姐懂了,挤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城哥喜欢在车,那就在车里。”

    转而扭了几扭,身盈如蛇,凑他近些,兰花指便解扣子。

    这解得真是曲曲回回,人已在近前,该露的都呈在他眼底,他慢慢地吸了口烟,薄唇微张,眯着眼睛那些烟雾就一缕一缕从嘴里出来,遮住他的面容,目光,眼神。

    小姐很职业,出声变了调,这种发声在场子里吊凯子一拿一个准,看家本领。

    他眸色看不出什么滋味,伸手掸了掸,说了句,“太散。”

    小姐在挂不住脸之前将嘴凑过去,他那根烟一横,眼皮安静地敛下去,索然无味,不知对自己说,还是对小姐讲,扯着嘴笑:“我做什么,她不会同你这样,你不是她。”

    小姐疑惑。

    那声音阴晴不定,骤冷下来,“下去,回头跟顾成奇要三万。”

    小姐下去了,虽然人没沾到,三万块到手,她望着那辆车离去,忽然觉得看不明白这个男人。

    沿海的公路绕了三道,他又回了家。

    打开儿童房,漆黑中小家伙的呼吸声很匀。

    他听了一会儿,心绪平定了些,忽而觉得今晚像喝了酒,回到卧室,脚步有些虚,倒头倒睡了个好觉。

    ……**……

    阿雅一路跑回的住处,脚步没停,仿佛在亡途,仿佛背后的路被他一截一截吃断,她怕的全身发抖,怕的不敢回头。

    其实他的车行驶向另一个方向,她听见了。

    巷子穿过一条一条,抖着手打开门,俯身握住膝盖倒在台阶上。

    厨房里探出一个头,周莉莉拿着双筷子走来,“何阿雅,你怎么了?”

    见她太不对劲。

    阿雅笑笑,缓了会儿终于站起来,去卫生间扑了把脸。

    统共不到五十平的房子,空中隔成两层,上面一边一个十平的小卧室,下面是客厅厨卫。

    卫生间就一个转身的大小,三个水桶两个盆子,没有洗手台,水溅湿她的裙子,凉到了脚趾尖。

    “吃饭么,我刚煮的方便面。”

    阿雅抬头,舔了下干巴巴的嘴,舌苔很厚,“吃,谢谢莉莉。”

    茶几也很小,堆了好多东西,两人铺了纸盘坐在地板上,周莉莉说,“晚上你请的两小时假没事,老板没来,不过你到底去哪儿了,这脸惨白得我都怕,路上遇见坏人了?”

    “没有。”阿雅低头吃面,不能吃辣,可是泡面里周莉莉放了调料包。

    她鼻尖冒出汗,胃里面辣得有了一点暖意,吃完把周莉莉的碗也拿过来,去厨房洗了。

    出来时给了周莉莉二十块钱,周莉莉客气不要,阿雅塞给她,“莉莉谢谢了,给我顶班,明早的早餐我请你。”

    “你这人……”

    周莉莉觉得无奈,在一个花店一起工作快半年了,她觉得何阿雅这个人没脾气,好欺负,柔柔弱弱的实在也好相处。

    但怎么就是好像不能跟她更亲近呢?

    “喂,一天统共也才一百二,不用二十这么多。”

    阿雅上楼回房,脱了袜子就躺进床里,累得闭上眼睛好像就睡着了。

    半夜做梦,梦见她去幼儿园找小舒,幼儿园的大门开着,门卫不拦她,席城的眼线也没出现,孩子们进进出出,广播里有可爱的儿歌。

    她惊喜地跑进去,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小舒。

    教室,办公室,小操场,里里外外她心急如焚找遍了……

    她哭得蹲在地上,后来一转身,眼前一片的黑暗,抬头就是席城那张冷冷注视她的脸,他的嘴边有笑,他惯常的那种似笑非笑,冰冷如霜。

    她一身冷汗惊醒,察觉到胃痛得转筋了。

    全身冰凉,她望着漆黑的夜,小口呼吸着爬起来,蹲在卫生间里面干呕。

    蹲了也不知道多久,打开卫生间的窗帘,清晨的风很冷,刮在她脸上,天亮了。

    她抹掉脸上的液体,不断安慰自己梦是梦,梦而已。

    周莉莉洗漱完毕时,见她开门带回了早餐,“莉莉,实在对不住,我今天还有事,你能不能换下次休假?”

    她的整个神情都很急,周莉莉抓住她的手腕,“何阿雅你到底出什么事?你家父母生病了吗?”

    她不停地摇头:“莉莉,行不行?拜托你了。”

    相处也有这么久,周莉莉多少察觉出何阿雅的性格,有些温吞自闭,又生气又叹气,“行吧!”

    她上楼揣了所有没存的钱,拿了包就走了。

    转了两趟车,终于到了幼儿园。

    早上九点多,已经上课了。

    她知道幼儿园十点钟的时候会有小操,操场视野看得见,她站到围栏那边去等。

    广播响起,小朋友们陆陆续续出来,有老师管着排队。

    幼儿园说大不大,席城给小舒读的也不会差,都是特殊家世才能进来的,一共也就两百多个孩子。

    站成一排一排,她视力好,焦急地寻找小舒。

    看的也比较仔细,小舒平日穿什么衣服她不知道,可是二十来分钟的做操时间,她一个一个罩下来,没有找到小舒。

    心慌得不行,她往门卫那里走,想进幼儿园。

    可还没跟门卫大叔说上话,斜过来的一条手臂拦住了她。

    阿雅抬头,面白如纸。

    席城手底下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戴着墨镜,对她讲,“抱歉何小姐,城哥交代,”

    “我只想看看小舒在不在。”

    “今后何小姐你不准再来这里,也不必再来。”

    她摇头,声音慌得打颤,“是不是小舒今天没来上学?席城在给他转学?又要转去哪里?”

    那是梦,梦而已,怎么就成了真的。

    她怔怔的,四肢百骸冰冷一片。